着对安锦绣的爱怜。
紫鸳坐在滴水檐下的栏杆上,专心致致地绣着香包,夜间的灯光随着风摇曳,将紫鸳的周身笼上了一层暖暖的光晕。
袁义看了紫鸳半天,这丫头的绣活一看就是不好,针脚都对不齐,绣好再拆,拆了再绣,一根绣线反复几次就起了毛边,只是紫鸳换根绣线后,还是埋头苦干。脱下自己的外衣,袁义走到紫鸳的身边,将这还带着自己体温的外衣披在了紫鸳的身上。
紫鸳看看放在了自己肩上后,又迅速离开的手,抿嘴一笑,对袁义说:“谢谢袁大哥,我正好有些冷了。”
袁义说:“这是给谁绣的香包?”
“袁大哥你觉得这个香包怎么样?”紫鸳把绣了一半的香包给袁义看。
袁义看了这香包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紫鸳在香包上绣着的东西是什么,按理说这丫头应该是绣得什么花,只是什么样的花长得像枯树枝?“还好,”袁义不忍伤紫鸳的心,闷了半天后说了两个字出来。
“我也这么觉得,”紫鸳看不出袁义的勉强来,乐滋滋地道:“我第一次做绣活,主子总是说我笨手笨脚,做不了这个。我问过主子了,她说绣竹子比较简单,其实一点也不好绣!袁大哥,我绣这个绣了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