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鸳忙就往屋里的桌子那儿走。
“桌上的水冷了,”袁义说:“紫鸳你去给主子弄点热水来。”
“哦,”紫鸳答应了一声,又转身跑了出去。
安锦绣跟袁义说:“这丫头倒是听你的话,我让她听话的办件事都很难呢。”
袁义说:“主子,荣太医说你的病不是小病。”
安锦绣压低了声音说:“我心口是不舒服,但有一大半是装的,你别告诉将军啊。”
“这事我不能瞒着,”袁义说:“要是日后主子因为这病出了什么事,我担不起这个罪过。”
“这是什么罪过?”安锦绣指了指床前的圆凳,说:“袁义你坐。”
房中没有外人在,袁义便也没有推辞,往圆凳上一坐,忧心忡忡地看着安锦绣道:“心脉伤了不是小事,我私下又问了那个荣双,他说你很可能是伤心过度,受了大的剌激。”
“出了这样的事,我怎么能不伤心?”安锦绣说道:“这病死不了人的,你别担心。袁义,这事别告诉将军,他要是知道了,除了让他干着急外,他什么也做不了,何必呢?”
“主子!”袁义一脸不赞同地道:“这事要是瞒着,日后将军知道了,他不还是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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