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宠,再加上她自己的算计,宫里的皇后娘娘要头疼了。”
荣双看了向远清一眼,说:“这与我们有何关系?”
向远清说:“现在是没关系,可将来的事谁能说得准?”
“哎!”荣双烦闷道:“不当这个太医,我们也许会更自在一点。”
不当太医,现在的名利又要从哪里来?向远清拍一下荣双的肩头,说了一声:“只做分内事就好。”
荣双没再说什么,只做分内事他们就能得安稳了?怕只怕他们被拉到了这件事里,安锦绣这个女子能让他们如愿吗?
房里的安锦绣一直到两个送水来的小尼姑出去后,才从床上坐起身来。
紫鸳跑到床前,说:“将军走了?”
“傻丫头,”安锦绣说:“你到房里来这半天了,还要问?”
“我怕他藏在房里。”
“这房里藏不了人,”安锦绣起身道:“你就不要整天说傻话了,厨房那里怎么样了?”
“有侍卫在那里收拾,”紫鸳跟在安锦绣的身后说:“今天的晚饭是在院子里架了大锅烧的。”
“你把那床单烧了,”安锦绣回身指指床下道。
紫鸳弯腰从床下拿出被安锦绣叠好的床单,说:“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