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等庆楠几个人追到城南的旧巷前,前后两个巷口已经被大理寺的衙役封锁了起来。
“我们的家在里面,”庆楠跟拦着他,不让他进巷的衙役说。
“这条巷子封了,”这衙役往后推着庆楠。
“我回家也不行?”
“这里哪还有你的家?”
一巷的残垣断壁,哪还有一幢完好的房屋?
庆楠语塞了一下,马上又跟这衙役喊:“这里面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吗?”
“这里面的人我管不着,”这衙役虽然一直在往后推庆楠,但态度还不算差,对庆楠道:“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再放一个人进去,就是我们失职,你不要为难我们。”
“庆不死,”庆楠还不死心,想跟这衙役再扯皮的时候,一个兄弟拉了拉他的衣服,说:“你看我们的左手边。”
庆楠往他们的左手边看去,与他们隔着五六个人的样子,一个高个儿的男人站在那里,衣服虽然寻常,但是双眼的眼神很亮,一看就是一个内功很深厚的练家子。
“后面还有几个,”这兄弟对庆楠道:“他们会不会是凶手?”
“妈的,”庆楠小声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