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时就能证明,是那架飞行物的启动,让雷达出现鸣笛的吗?”
“一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已经足以让真正的罪归祸首潜逃,好人被冤枉!就算飞行物上出现王妃的指纹,很新又能怎么样?你能证明那个指纹就是那一晚留下来的吗?而不是更早之前,或者更晚之后?!”
薄荆凉的一声声犀利又逻辑性极强的反问,让韩北粟听的胸口发闷。
最后,薄荆凉再次陈诉,“韩上校今日的行为,就好比,一个游客进入观光区游玩,在她的附件忽然发生了一场凶杀案,真正的凶手跑了,但是因为这个游客在案发现场的附近,所以,她就要为凶手杀人的行为买单?如果韩上上校真的这么认为,那么很抱歉,我会替我的辩护人,向你追究一切法律责任!”
“呆呆,你的兄弟真是帅呆了!我简直太佩服他了!”傅灵溪激动的抓着韩西时的手摇晃着,“他现在是我的偶像!”
韩西时看着上面激烈的争论,心情很是复杂。
毕竟,有一番是他的亲姐姐……
当然,这会池星夜也非常的佩服薄荆凉的口才,和他缜密的逻辑思维。
赫连承阎的这些兄弟,果然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