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阎没有回答她。而是,大步走到她跟前,看到地上的几点猩红时,他倏地蹙起眉头,红眸里满是浓郁的担忧:“哪里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他伸过手,似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对她全面检查。
“我没受伤!”池星夜又窘迫,又想笑,“我是来那个了……”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到底哪个?!”
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哪里知道她们女人嘴里的‘那个’是指哪个!
池星夜睨了他一眼,取笑着:“你真笨!就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来的月事啊!”
“……月事?”
赫连承阎蹙着眉,思索一瞬,才明白什么意思。
随即,他深邃的红眸,马上落在她平躺的肚子上,英俊的脸上,神色很是奇怪。
……
这一晚。
池星夜没再去客房睡。
而是,直接在赫连承阎的房间睡下了。
其实,在哪睡都一样,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正大光明的爬上她的床……
只是现在她来月事了,多了一层保障了而已。
赫连承阎在书房忙到十一点,才回到房间。
房间里,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