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闻言也没回答,只是鼻音里哼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嗯。rdquo;
刑焰结合了一下前因后果,试探问:你把夫子的差事辞了。rdquo;
柳谚没有正面回答,故作揶揄,焰哥儿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呢。rdquo;
刑焰垂眸不语,心底里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感觉,复杂难言。
他抿了抿嘴,yù言又止,可是因我?rdquo;
不是。rdquo;柳谚一口否决,他不想焰哥儿难受,更何况他也没说谎,他自己也是向往权势的,然,他一无背景,二无人脉,若想出人头地,就只有科举一条路了。
届时他一方面要备考,一面还要顾着家庭,自然没有多余的jīng力去教书了。
只是,乡试一般在秋季,八月十三左右举行,然,现在已经六月上旬,中间只有两月左右的时间了,有些偏僻地方的秀才,说不定都已经计划赶路了。
也不知道他这临时抱佛脚有没有用。
才华横溢如柳谚,在面对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科举考试时,纵然有真本事,心里面也难免忐忑,更何况他中间还断了四年。虽说也没放下过书本,但当夫子了,侧重点更多还是放在教授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