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对所有人都这样,可他若是认准了谁,想对谁好,就可以做得无微不至又恰到好处。哪怕对方跑开,陆纪安都会想方设法另找机会重回她身边,执拗得可怕。
却也正是因为这份执拗,他们才能走到今天。
思及此,邢梦抬手捧了捧男人的脸,又向后转移,捏了捏他的耳朵。
感受到陆纪安的身体瞬间僵直,原本放在她颊边的手指也滑落下去。
她越来越多主动亲近的小动作,让陆纪安欣喜若狂。他抬手,触到邢梦流连在他耳根的手指,一根一根收拢进掌心,十指紧扣。
邢梦抿唇浅笑。
“你真好。”她喃喃道,同时仰头
χìǎōsんùō(小説)。ùκ去寻男人的嘴唇。
陆纪安爱极了这样的邢梦,可还顾及着她方才的心情,纵使下身已将原本宽松的睡裤都撑紧了,仍耐着性子细细密密地吻她,谁知却有条不听话的舌头径自钻进他的口中,不甚熟练地绕着他的搅弄。
不知道谁的唇上还残留着眼泪的咸涩,那一抹苦楚又在彼此唇舌交缠的过程中,变成淡淡的甜。
陆纪安感受到邢梦对自己的渴求,便不再收敛着欲望,单手捧着她的脑袋,身子弯得更低,将邢梦的舌头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