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我说话吗?这九年来,我也一直在忏悔,你就不能原谅我吗?王可宜皱着眉头的样子实在是我见犹怜。
只不过吴楚只是yīn沉的说道:原谅你不是我的事,是姐姐的事。你没必要征求我的原谅,姐姐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你以为我当年想这样做吗?他们找人威胁我,说,我如果讲了真话他们就找人轮了我,但是如果我说假话的话,就可以给我的家庭一大笔钱。而那个时候母亲病重,我,我也只能这样选择。说着说着,王可宜竟哭了起来。
吴楚只是冷眼看着,没有说话。
后来,官司打完了。我想方设法的接近了当初威胁我的那个人,成为了他的qíng-人,离开了故乡。那个人有权有势,他用金钱收买了因为女儿重病所以需要钱的警官,用权势威胁了法官和法医,所以当初的证词完全是一边倒。
吴楚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可始终没有说话,良久,他抬眼看向王可宜,说:你知道在回去路上父亲就死了吗?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所以先一步去找姐姐了。
王可宜呆住了,她僵硬的摇头。
你知道有什么方法让我能原谅你,让姐姐能原谅你吗?吴楚把玩着咖啡杯的杯柄,站了起来,随意让咖啡浇在桌子上,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