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屋子里,只有一桌一椅和一台电视,洁白的墙壁因为年代的久远加上许久未曾维修而变成了暗淡的huáng色,贴满了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图片以及那些环境保护者的言论。
    一个消瘦的身影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听见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默得笑了。
    门被用力的敲响,带给敲门者疼痛似乎是门给予的最好报复。然而这样的bào行并没有引起窗边人的重视,他依旧执拗的看着天空。
    敲门者也许是厌烦了这样的无用功,几人一起将门撞了开来。
    为首的人一边举着自己的警-官证,一边走向窗边的青年,说:吴楚,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窗边的青年这下才好像注意到了面前健壮的人,他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慢慢站了起来,说:走吧,刘警-官。
    走出了家属楼,秃树上的鸟儿不知被什么惊扰,四处飞窜。
    吴楚看着一下子失去生气的树木收敛了笑容,状似责怪的说:都是因为警-官们太过兴师动众,所以才让这些鸟儿飞走的,也使这树失去了生机。
    预料之中,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坐在审讯室内,吴楚只是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人,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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