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疼痛，身体缩成一团，眼底泛光，泪水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咸而热的泪水落下，被执着于撕咬的姜万清舔回嘴里，人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
慕言言正以为终于停止时，他又扯着她的背，一下将她掀到了旁边不远处的沙发，整个人直接压了来。
疼。
背也开始疼了。
妈个jī。
慕言言弓着身体，又想嚎啕大哭。
姜万清身体覆来，右手抚摸着慕言言的脸颊，一下一下的，却让人感觉到冷意。
不能这样下去了。
慕言言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连忙开口：够了！姜万清！你疯了吗？
她抬起头直视着姜万清，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眸子里闪烁着锐利又森冷残nüè的光芒，眸光微微一凛，满满的都是嘲弄和讽刺弥散，嘴角的那抹笑容嗜血得可怕
这还是那个温润清冷如玉对她百般顺从的姜万清吗？
慕言言眼底出现疑惑，还有着害怕。
也是这点儿qíng绪，让姜万清的心底越发无力。
他声音低沉：疯了？我是疯了！季言言，我特么的是为你而疯！
我慕言言张了张嘴，她究竟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