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像是在城堡中沉睡的公主自己就醒了过来,独自劈开城堡外部的荆棘,却又被藤蔓缠住了脚跟,动弹不得。
辞诺顿时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诞古怪,但事qíng仔细想想好像又却是如此,于是张嘴咬了一口手中的羊ròu串压压惊。
对方比女孩儿还要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饶是辞诺脸皮再厚也有些承受不住,她挥了挥手中的羊ròu串:要尝尝么?
少年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眉目之间带着愉悦。
辞诺又咬了一口,靠着墙抬头看他:怎么称呼?
我姓左,东西南北的左。
轻柔又带着少年时期特有的哑,让人听了心中苏苏麻麻的。
辞诺闻言笑开,以为是戏言,便随口回了一句:我姓南,上下左右的南。
他也笑,忽然就从墙上跳下,走到她跟前张嘴咬去了她另一只手上的羊ròu串。
眼角带着明媚的笑,胜过墙内的三月光。
此后他便一直叫着她阿南,在她陪伴着他的数个秋冬夏里,未曾改变。
而在她离去的那些年月里,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里,他所心心念念着的,都是在枕边湿漉的呢喃和思念。
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