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找褚少帮忙,褚少今天能来,心武也很高兴。”
“好说,好说!”
朱红雷把酒拿了出来,文心武却摁住了酒杯,“朱总,今天是文心武大病初愈,喝不得酒,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哦,文校长的病是?”朱红雷迟疑道。
“我上次在界山办事情,可能是水土不服,有些伤风感冒,发烧搞了好几天,今天刚刚建好。”文心武有意提到了界山。
“哦,那也是,界山那边温度要低一些,文校长在那边也有项目?”朱红雷明知故问。
“是啊,应那边县委龚书记之邀,我们在那边办了一个学校,上次有些麻烦,我也是心里着急上火。”
“哦,是什么麻烦,能说出来听听吗?”褚建文一直没有说话,都是朱红雷在前面问,大概是两个人商量好了的。
“没什么,北山市发改委说是什么程序不符合,要求停工,不过好像已经解决了。”
“发改委的问题你找褚少啊!褚少的父亲可是咱们汉南省的老大。”
“是吗?哎呀,这个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就要拜托褚少了!”事情总算是扯到这个正题上来了。
褚建文瞟了文心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