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必须要帮忙录取。”罗春阳加重了语气。
“这个我做不到!罗伯伯!”文心武根本不想绕弯子:“这个事情,我和林城实验的吴校长在蔡局面前打了保票的,绝对公开透明,没有拉关系走后门的。”
“你还真是一个刚正不阿不徇私情的人,居然弯都不拐一下就拒绝了!”罗春阳又好气又好笑。
“罗伯伯,您觉得我还有必要对拐弯抹角吗?”
罗春阳在电话里半天没有说话。
“难道你我为了这样的一件事情要去找别人?”罗春阳等了半天反问道。
“坦率地讲,我不希望罗伯伯为了这件事情去找任何一个人,因为教育是为了一个国家的未来负责,你每介绍一个不合格的老师进来,带坏可能是一个班、两个班以至无数个班,影响就不需要我说了!”
“难道这些道理我需要你来讲给我听?法律还不外乎人情,难道今天这个人情你都给不了,我也不要你给,你还我一个人情就是了!”罗春阳越来越恼火。
“如果罗伯伯要我以此事来还人情,对不起,我宁愿当初你没有伸手来救我于危乱。”
“哼,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翻脸就不认人的人!就当我没有打这个电话,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