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树新一听,也是吓了一跳,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蛇,不可能是蛇咬的。到底是县委书记,十分冷静,既然不是蛇咬的,文心武又的确中了毒,龚树新一下子想起了刚才秦迁冲过去砸文心武的那一下,难道是秦迁?
“停车!”龚树新猛地叫道,司机一个急刹车。
“你马上和县人民医院柴院长联系,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血清送到永安镇花族村来!”说完,龚树新下了车,拦住了后面跟着警车,上面秦迁父子都在车上面。
向仁生见龚树新下了车,赶紧也下了车:“龚书记,您怎么停车了?”
“文心武在花族村中了蛇毒!”
“这,这怎么可能?这大冬天的,蛇都冬眠了,难道是在界山被咬的?”向仁生大吃一惊。
龚树新来到警车上:“秦迁,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给文心武上了什么手段?”
秦迁一听,哈哈狂笑起来:“哈哈哈,想不到这个姓文的有些道行,到现在才发作!不错,就是我弄的,我死了,我要他也死!”秦迁咬牙切齿道。
“果然是你,你是怎么弄的?快把解药拿出来!”龚树新喝道。
“龚书记,你认为我还有可能把解药拿出来吗?我就是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