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武,今天我是真的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许这一辈子都看不懂我儿子,他也不会把他最真实的一面表露在我的面前。”
“黄厅长,你如果要发火,你尽管发就是!我受得了!”文心武还以为黄柏林在替儿子伤心。
“不!”黄柏林摇了摇头,“我是说真的。我教了几十年书,教出来的学生许许多多都在重要的岗位上,但是我却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子不教,父之过,我的确是自己应该向你道歉,而不是我儿子来向你道歉。”
黄柏林站起来,对着文心武鞠了一躬,文心武赶紧扶住了他。
黄柏林重新坐下,示意文心武也坐下。
“看来我当了这么久的官,我自己也迷失了不少,忘记了当老师那一刻怎么教学生的,但是一到自己的儿子身上,便改变了尺度,放低了底线,我感到忏愧啊,刚才汉文看我的那一眼,让我从内心里感到了触动,所以我真要谢谢你,帮我找到了我真实的儿子,也看到了真实的儿子。”
“黄厅长,您老快别这么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黄汉文也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而已,这么些年,他在一中做得还是挺好的!您老做一下,我去把蔡局她们叫进来,我们一起吃饭吧?”文心武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