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专家在,也不会容许他出事。”
安以夏安静的躺回病床,她声音很轻,很小,带着颤抖的鼻音恳求:“他手术完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他的情况,好吗?”
阿风点头:“一定,就算我不说,湛总无碍了,他也会亲自过来看你。安小姐,你安心养着,你对湛总来说很重要,只有你好了,湛总才会放心。”
“我明白。”
安以夏泪流满面,悄无声息的哭泣。
护士再次进入病房,重新给她扎上针头。
“安小姐,您血管太细,这几天会打很多药,我在你手背和手臂上留个流动针管,您可以吗?”
安以夏没回应,眼神放空的望着天花板。
护士有点焦急,又轻轻的喊了声,解释说:“因为您的血管太细,每次注射药品都会扎破血管,您手臂这几个小时就已经淤青了。流动针管就是插一根针管在手臂上,后面的药水直接接入针管头就可以注射,不用每一次都扎皮肉。”
阿风为安以夏回答:“按照你们的程序来。”
护士当即点头,药水重新挂上。
护士离开病房,安以夏企图坐起身,阿风下意识将她按住:“安小姐,您适合卧床休息。”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