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忘了安家作恶在前,我湛家是受害人的前提了吧。死去的,是我的父母!你没有母亲,但你还有父亲还有家!而因为安家,因为你父亲,我没有父母也没了家!我像乞丐一般接受这家的救济、那家的好心。安忠怀间接害死我父母,我为了生存,我得接受杀父仇人的恩惠,还要记着他的恩惠!安以夏,你今天受了委屈,在我面前,你算什么?你心地善良、悲悯别人,那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我该不该为安家破产的事拍手称好!”
安以夏眼泪哗啦哗啦的滚,她跌坐在沙发上。
所以,这个男人这段时间表现出来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其实是……假的?
只是为了将来在她弥足深陷时,他无情转身,一脚将她踹开,看她为他痛不欲生?
安以夏心里的疼痛一点一点扩散,很快弥漫四肢百骸。
她就知道不该对这个男人心存幻想,早就知道他不可能对她有那样的心。
“安家和你们家的恩怨,发生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你报复在我头上,我就活该成为你们复仇的牺牲品吗?”安以夏哽咽的问。
湛胤钒道:“一直保全的,就是你,现在这样的质问,你问心无愧?”
“你保全的是我,可我为什么成为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