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之间?你该不会真说了因为我才会跟温妮小姐退婚的话吧?”
湛胤钒点头,“说过。”
安以夏一口气直接提不上来,压着胸口:“你怎么能这样?”
湛胤钒不明白她的疑惑,欲言又止,无从解释,他本就不擅长解释。
“任何事情都不能靠谎言维持。”湛胤钒沉声道。
安以夏不开心了,也不说话,但心里实在不痛快得很,几度欲言又止,忽然转头瞪他。
“湛总,是你自己要喜欢我的,你就不能稍微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一下吗?你那样对安小姐说,你是在给我拉仇恨啊。在她眼里那我不就坐实了抢她未婚夫的罪名?坐实了搅和她和你感情的罪名?这要是在古代,要浸猪笼的!”
湛胤钒心口一片敞亮:“倒是听过已婚或订婚女子与人有染浸猪笼,还没听过单身女子被浸猪笼,你杜撰的?”
安以夏愤愤的扭头,反问:“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是不是?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件事情你处理得非常不对,你在给我拉仇恨,原本我没这么惨,至少还没成为温妮的眼中钉,现在好了,你是八方来财,我是八方树敌,你是不是生怕我敌人少了呀?”
湛胤钒心口暖悠悠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