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夏脸转向车窗外,快速倒退的路边灯光明明暗暗的投落在她脸上。
她的手,轻轻从他手里抽出来,自己双手交握,不再给他机会。
湛胤钒心脏收缩剧烈,一口气有点提不上来。
车子到了警局,湛胤钒没有下车,明叔领着安以夏进去的。
高月容已经做完笔录,安芯然哭得花容失色,被两名女警单独带去独立间去了,高月容无计可施,只能看着女儿被人隔离在里面的独立屋中。
屋子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外面能看清楚里面。
高月容拍着玻璃墙:“芯芯啊,你听话,说都是妈妈让你做的啊?你别哭,没事的……”
“请保持安静!”旁边警员上前带高月容:“跟我走。”
“去哪里?我不去,我要见我的女儿,我要见我另一个女儿,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另一个女儿是飞钒国际湛总的人,你们要敢动我半根头发,我让我女儿收拾你!”
“高月容嫌疑人,你再不安静听候发落,我们有权强行制服!”女警脸色冰冷严肃道。
高月容吓慌了,双手又被上了手铐。
冰冷的手铐锁上双手那一刹,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她是安家的太太,养尊处优几十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