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现在全江城,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湛胤钒嚣张反问。
安以夏张口,欲言又止。
忽然又觉得不太对劲,她扯回自己的手问:“是不是我的放任,让你觉得我确实是个什么名声都不在乎的……贱人啊?”
湛胤钒听这话微微皱眉,“当然不是,这种话别再说。”
安以夏再问:“湛总,你无拘无束,您是潇洒,那我呢?多少你顾虑一下我的处境啊先生。”
“你随意我公关,还在乎这些细节?”湛胤钒问:“还是你这脑袋又想出别的出路,去找厉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安以夏忍不住皱眉:“湛总,我是无所谓,可你毕竟还有婚约,你这样拉着我同进同出的,对你影响也不好吧?”当温家是死的?
这笔账,温家和全江城的舆论都不会算在他头上,最终都是推向她好吗?
湛胤钒看着她,安以夏拉着脸子露出不满。
“你想如何?”湛胤钒问。
安以夏轻声嘀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星子岛的房间里装了监控,我都看到了,你连卧室都装了!”
所以,只要他调监控,就能看到她当晚是怎么离开别墅的,所有行动都暴露在他眼皮下,这种感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