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以牙还牙,警告放狠话会不会?”湛胤钒反问。
安以夏又怯弱的埋头,轻轻摇头,“我……不太会,我其实胆子挺小的。”
湛胤钒原本走了两步,听见她这话,又回头看她。
“你胆子小?我看你倒是嚣张得很。你真要是胆子小,怎么把二先生得罪了的?又怎么敢跟陌生男人出海游玩一天两夜?”
湛胤钒说这话时,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你对我倒是处处戒备,对别的年轻男人,实在胆大得很。”
“我哪有胆大得很?”
“你是没有,若那厉尊不是有求于我,你以为他会把你安全送回江城?”湛胤钒反问。
安以夏欲言又止,咬着唇,眼睫盖住眼里的亮光。
“我那是迫于无奈,再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不被他救下,就是一死。你是不是觉得我就该一死才对?”安以夏大声问。
“安以夏,不论你千般理由,今后除了跟我走,你不准跟任何男人有往来。这件事很严肃,你最好记清楚。”湛胤钒语气严肃道。
安以夏望着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怒气,有点想不通。
“湛胤钒,你不知道厉先生当时是在什么样情况下救走的我,你舅舅拿着一瓶酒砸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