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数次失败,手脚跟身体被捆成个粽子一般,只能在地上挣扎蠕动,无法坐立更没办法站起来。
“两百块太少呢,再给四百块。”讨价还价的男人是南方口音,不是江城本地人。
安以夏心底失望透顶,继母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高月容到底又想搞什么花样?
车上的女人又数了四百块:“拿去拿去,你们谁都不能说,你们也知道是犯法的,如果你们说出去,这事儿可耐不着我们。”
“行。”
“你把人给我们拖上车啊,我们那里拖得动?”
现在说这话的声音很年轻,安以夏再熟悉不过。
没想到啊,安芯然说的为她接风洗尘,原来是鸿门宴,她心底声声冷笑。
经过这一次,也算知道那对母女对她究竟有没有一分真心,也总算能够相信她是个体,与高月容母女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她能脱身,如果她这次能侥幸逃离,以后,必不会再掉进她们的陷阱。
安以夏被丢上了车,砰一声响,她被限制在了汽车的后备箱里,空间狭小,加上她嘴巴眼睛被紧紧勒住,几度窒息。
坐在前面的继母和安芯然小声对话,安芯然有点害怕,但继母态度冷硬,打定主意要把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