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时对方时时都要请示你作为家属的意愿,你懂吗?你只会耽误你父亲的病情。”
安以夏皱紧眉头:“你别危言耸听,根本就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在江城的时候,我不也一直陪护在左右吗?”
“在江城有跟国际上的专家合作吗?”湛胤钒反问。
安以夏回答吧了,只能赌气坐在一边。
随后湛胤钒压低了语气,再道:“二先生那笔账,你是过了,但他还记着。哪天二先生找来,你手脚健康,你能跑能躲,你的父亲呢?你们分开是最好的做法。”
安以夏紧咬唇,眼神左右闪动。
她知道二先生还没放弃,但:“他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他还没消气吗?”
“或许他心里,不是这么算的。”湛胤钒淡淡接话。
安以夏忽然抬眼,眼睛雪亮:“湛胤钒,我被人毒打那件事,是二先生做的吗?”
湛胤钒看着她认真的眼睛,沉默片刻道:“我并没有多查,他毕竟是我舅舅。”
“你救了我,但也不想得罪你舅舅,所以才答应我离开江城。”安以夏接话。
湛胤钒没回应,坦然面对安以夏,坐得很是问心无愧。
安以夏接住他打量的目光,认真中又带点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