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个电话,请等我两分钟。”
安以夏只能求陆岩峰,心里很紧张,很忐忑。
电话拨通,安以夏压着哽咽说了事情。
对方沉默着,安以夏轻声问:“是不是不可以?”
“不是,婳儿,你等我半小时。”
陆岩峰丢下这么一句,通话就被挂断。
安以夏整个人如坠冰窖,何其熟悉的一幕?
当初他说让她等他,结果,等来他母亲的一顿羞辱,安以夏哽着眼泪,快速回到父亲身边,看着还有生命体征的父亲,眼泪不停的滚。
继母焦急的话在耳边响起:“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爸爸送回病房,啊?他一个病人不能一直躺在走廊,这过道多凉?万一出个什么意外,他们赔得起吗?”
继母拉着过往的医生,不依不饶的要求人把这事解决了。
医生斩钉截铁道:“这位太太,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我们只能报警处理。”
继母怕了,停顿的一下医生甩了袖子就走。
继母又回头扯着安以夏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你爸爸回病房?你究竟怎么得罪湛总了?你这个扫把星,你是想害死你爸爸是不是?”
安以夏坐在墙角不说话,脑子里乱哄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