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最怕没有想法的。”
安以夏立马点头,“对对,湛胤钒说得对。”
高月容不认可,她觉得安以夏、湛胤钒两人简直就是在和稀泥,怎么可能让个孩子现在就去学画画,以后就一辈子画画了?
学画画的人千千万万,最后成画家的有几个?
这不扯淡吗?
高月容看两人的态度,有点来气,不是自己的事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高月容语气不悦道:“我是不同意的,上学念书好好的,非要这个时候去学什么画画。我都跟他说了,让他高考后,有的是时间了去学也一样的,不用在卡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学什么画画。他们班的他们年纪的人,这个时候都在拼命的复习,做最后的冲刺,他反倒不务正业,还要去学什么画画。不论如何,我是不同意的。”
安以夏说:“高姨,湛胤钒的眼光你应该相信,他说可以学,可以尊重晓生的选择,我觉得是可以的。”
高月容说:“婳儿啊,不是高姨不接受你们的好意。你们呢,疼爱晓生,不想看到他辛苦我能理解,但我们作家长的,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就让孩子注重享乐,现在是学知识的时候就该好好学。他为什么不好好考学,非要去学什么美术,那不就是觉得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