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了一刀似的,疼痛无比,泪水完全染湿了她的脸庞。
望着泪流满面的田草,陈帆掐灭了香烟,他试图上前安慰田草,却又不知道这一刻该说什么好。
“第二天,我妈离开了广州,坐火车回东北老家。”哭泣了许久后,田草再次抬起了头,颤声说道:“回到东北老家后,我妈才知道,我外婆在我妈离开一年后死了。据说是因为我妈自作主张南下把我外婆气出了病,后来治了几次没治好,留下了病根。”
“这件事情,让我外公和几个叔叔很生气。为此,我妈回去后,他们都没有给我妈好脸色。”
“我妈本来就遭遇了那种事情,在家里又被家里人冷眼相对,心里很不好受。但是因为心里有愧,每当我外公或者我叔叔等人骂我妈的时候,我妈都不还嘴。”
“后来,过了两三个月后,我妈发现自己怀孕了。同样发现这件事情的还有我几个叔叔。于是,我妈怀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说到这里,田草的表情痛苦到了极点:“在那个年代,一个未结婚的女人怀孕,绝对是被人们唾弃的一件事情!包括我外公、叔叔等人在内,村里所有人都说我妈不要脸,在外面有了野男人的种,却丢脸地跑回家里生野种!我外公是教师,极为重视声誉,最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