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课,就会给寝室的人讲一讲今天上课的内容,加以深度解析和扩展。
有一次有一个同班同学来的时候,恰好碰到杨凡在讲课,便也跟着坐下一起听。一来二去,从自己的班级,发展到了别的班级甚至高年级的学长们,都跑过来听课。后来寝室装不下了,只好在走廊里面。
杨凡还是很喜欢这种氛围的,因为他们这个时候学的东西是真正学进去了的。他可以多讲一点,或者把一个问题旁征博引的讲的很透彻,顺手还可以找些人做实例。
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之下,一个星期悄然而过。马上就到了两个学院比赛的日子。而且这次西医学院下了大本钱,在学校最大的礼堂举办活动,听闻那个礼堂可以容下少说一万人。
然后两边的学生会就各自开始忙碌起来,制作标语等等一系列的工作还是很繁琐的。
不知道为什么,西医那边的人一个个劲头都特别高,好像一定能够打败杨凡一样,阵仗搞得越大,到时候杨凡人丢的越大。这样杨凡也有些疑惑,到底对面想出了什么病症。
不过一切,马上就要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