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好事,孙伯伯也跟着你赚点名声。”
孙邦国这话说的非常好听,杨凡也恭维道:“还是孙伯伯有一颗善心。”
随后几个人又客套了一句,孙邦国说回去之后便让秘书把先前说好的捐款打到中医工会的账户上。
楚天南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让杨凡晚上回家吃饭,也带着陈婉筠离开了。
这些人走了,只剩下杨凡,司徒云和萧远山三人,来到一间办公室坐下。
“小凡,今日感受如何啊?”萧远山笑吟吟的说:“这一呼百应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当时感觉是不错,可是现在想来,有一点奇怪。”杨凡有些忧心的说。
司徒云问:“怎么了?”
“四象针法虽然神奇,但说穿了也就是一门针法。我更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大家对会使用四象针法的人也那么尊重?”杨凡问。
萧远山谈了一口气,说:“你刚才在会上说的一番话,也是我们这几年一直追求的。我们都活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中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应该如何做。”
“无论是南医还是北医,都想着振兴中医,让中医走出国门去。那么我们就需要一个引路人,而这个引路人谁来做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南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