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冯医,您这次怎么会有时间来参加中医大会啊?”一个带金丝眼镜的鼻子上长了一颗痣的医生问道。
冯医是个尊称,是年轻一辈对年老一辈尊敬才这样称呼。冯医原名叫冯天赐,是南派的一位著名代表,自从三年前中医大会在南方举行后,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中医大会了。
冯天赐皱纹很深,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一副老专家的做派,说:“这次来,我主要是看看那位能统领中医向前发展的大能人,我冯天赐活了这么久,南北两派也斗争了正么多年,不知道是谁敢发这种狂话。”
杨凡一听是说自己的,竖起耳朵来。
“冯医原来是为了那个杨凡而来的,”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叫做韩康,说:“不过确实有些夸大了,我听闻那个叫杨凡的还是个刚成年的小娃娃。”
“我也听说了,”彭辉的声音有些阴柔,听起来不是那么舒服,道:“冯医应该去贵宾席才对,怎么跟我们坐在一起了?”
“主办方确实邀请我去来着,我拒绝了,我就是想看看那狂言之人是谁,不想跟他们寒暄,我嫌累。”冯天赐声音不悦的说。
韩康笑了笑说:“此次北医信誓旦旦的把我们找来,说什么中医崛起之机到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