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厅长说的是，孩子还是要靠自己成长才好啊。”钱建业赶紧说。
“那好，我也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起来，给你打个电话。”沈厅长说：“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先挂了啊。”
“好好，沈厅长您忙。”钱建业说。
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钱建业收起手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咽了一口口水，这才平复了一下心情。
沈厅长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就算知道了，也不至于亲自打个电话来告诫自己吧。
难道，是因为杨凡的原因！
钱建业想到这里，心里一个咯噔。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想，一个一个月前还呆傻的孩子。如今竟然能够让一个省里的厅长直接打电话来说情。
如果这是真的，这背后的关系，该有多么庞大啊。
钱建业呼出一口浊气，收拾心情，走了进去。
杨凡他们不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只知道钱建业再进来的时候，脸上堆满了笑容，笑的满脸褶子。像是……像是一条沙皮狗一般。
钱易行看着父亲的样子都愣住了，他从来还没见过父亲带上过这样谄媚的笑容。
“那个，司徒院长，刚才是晚辈不懂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