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会毁在这一场治疗之上。你做了这么久的医生难道这还不懂,或者说你这治疗那些你有把握的病人!”杨凡说。
严复明一阵脸红,没想到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教育了,偏偏还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院长,这个小伙子哪里找的,不错啊!”司徒云背后的一名老中医说。
司徒云呵呵一笑,说:“等着吧,说不定后面还有更让你欣赏的地方。”
杨凡又拿起王书记的手腕把了一下脉,说:“《素问·六节藏象论》中说:心者,生之本神之变也;其华在面,其充在血脉,为阳中之太阳,通于夏气。心阳宣发,气血通达,人则时而动,时而卧。反之则身困体倦,嗜卧多寐。”
司徒云点点头,说:“你说王书记这是心焦经的问题?”
“很有可能是。”杨凡说。
这时候杨凡突然注意到好久没有发话的严复明,嘴角挑起一丝笑意说:“严副院长,真是对不起。”
严复明不知道杨凡为什么突然跟自己道歉,但还是下意识的说:“没关系。”
“你看我都忘了,您是学西医的,中医的有些东西您可能听不懂,我这就给你翻译一下啊,”杨凡脸上虽然满是歉疚,但是眼神里却都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