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把夏沐“说”成杀死秦嫣然的凶手，听起来也是没有任何漏洞的。
仿佛在证实夏沐心里所想的一般，律师接下来的发问都被曲悠涵轻松的挡了回来：
“你说你听到死者求饶的声音，酒吧不是很嘈杂吗，你为什么会听到？”
“一楼是蹦迪的场所，会很吵，但是二楼相对还算安静，死者又在尖叫，所以我才听到的。”
“当时旁边有其他的人吗？”
“走廊的另一端有不少，可是当时我跟我朋友在一起，我们这边附近是没人的，那个包间在厕所旁边，算得上很偏僻了。”
“酒吧一到晚上是人潮高峰，你说当时你们附近没人，会不会太牵强了？”
“这话就不对了吧，有人没人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很多事就是那么巧。”
曲悠涵的回答几乎无懈可击，让夏沐的律师找不到漏洞可以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