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表，如实回答，“这是今天一大早从下面呈交上来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让您先过目再决定是不是批准。”
说完，助手把纸递到焱尊面前。
焱尊几秒看完上面的内容，视线落到末尾的写着“夏沐”签名的地方，脸色阴下来。
这是夏沐昨天坐到办公桌前就开始写的关于合作公司“换人”的申请书。
其实按照这种程度，是不需要交给焱尊过目的。
可是助手知道总裁和夏小姐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总裁看一下比较妥善。
焱尊的薄唇抿成一条冷线，沉默了很久开口，“她人现在在哪？”
助手连忙回答，“在公司。”
“让她上来。”
夏沐接到通知以后，磨蹭了很久才来到顶层，她犹豫的站在办公室门外，隐约能感受到从里面透出来的寒意。
助手在一旁小声的提醒，“夏小姐，您赶紧进去吧，再晚总裁就更不高兴了。”
一个“更”字用得生动形象。
夏沐垂着眼，听到这句话扯了扯唇角，反正他已经不高兴了，程度多少不重要。
念及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保险起见，夏沐开口问，“曲悠涵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