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戾色，“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以后，不准出现在我面前。”
夏沐没有动。
“不走？还是要我再给你一把枪，好让你送我几颗子弹吗？”
“……对不起。”
夏沐突然道歉，为她曾经自以为是的误会，还有她偏执的想法。
一句迟了三年的道歉，不知道哪里触动了焱尊。
他突然大怒，直接拿起桌上的文件砸向夏沐！
焱尊的力道很大，大到文件在半空中散开，纸张在空中四散开来，劈头盖脸的向夏沐飞过来，有的擦到了她的脸上，有的甩到她的身上。
不疼，但很难受。
“出去。”男人眸光暗沉，唇边溢出这两个字，可以听得出他正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夏沐身体猛地一颤，感觉到从男人身上散出的蚀骨寒意，脸色苍白。
她捏紧了手，有点不想就这样离开，她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现在的他，就像是在看一件极其厌恶的东西……
夏沐隐下泪意，默默转身，悄声离开。
夏沐离开了很久，焱尊还是保持着刚才扔她文件的姿势，目光死死的定格在地板上那些打在她身上又落下的纸张，像是在透过那些纸看那些逝去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