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下,好在这是一户好人家,李妈妈很细心的教我,先从最简单的吃喝拉撒开始。
一个月后我穿衣吃饭生理解决勉强能自理,但人还是痴傻,跟孩童没什么区别,天天裹一张小毛毯,抱着一个小凳子坐在小院里,看地下的蚂蚁搬家。
李奶奶没事干也会搬一个竹椅坐到我身边,看我看蚂蚁,然后就跟我瞎唠嗑,也不管我听的懂或是不懂,好多事都是李奶奶无聊时跟我说的。
每次奶奶跟我叨嗑时,我都会很认真的聆听,所以她很愿意跟我唠,有时说着说她就会很疼惜的摸着我的头,低喃道:“多好的姑娘呀,长的也俊……真是可惜了。”
李爸爸觉的我能陪着李奶奶也算是有用处的,所以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看我别扭,偶尔也会对我笑。
我的事,很快就在村里传开,有些调皮的孩子会跑来偷看我,然后逗我,见我不管怎么逗,也不会笑,就开始骂我,可他们骂的在凶在难听,我也不会哭。
我醒来后好像就失去了哭跟笑这两样功能,平时基本也不说话。他们就给我取了个外号叫傻妞,连着全村人也都知道李家多了一个傻妞。
没多久,李爸爸的儿子退队伍回来。
那天,我站在院门口,望着前面的小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