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为了遗产。
我望着她不动生声,听她继续说。
“那是因为他心里有鬼,是他害你母亲自杀,所以他才会把那么多的财产过给你这个跟他一点血源关系都没有的女儿身上。”她说这话时,还一幅同仇敌忾的样子,让我觉的可笑至极。
“沈丽萍,”我直呼她的名字,“你觉的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沈丽萍望着我,微有点诧异,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言。
我讥笑道:“我劝你,有时间在这想挑拨离间的把戏,不如多想想在牢里时要怎么过来的实际一些。”
沈丽萍突然笑了起来,随之,端起茶杯轻抿的一口,动作依然优雅自如,放下茶杯,她轻耸肩笑道:“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想坐牢。”
这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跟我装。
“我还真是佩服你的镇定。”这是我的真心里话,“你可认的陈景文。”
她蹙眉,装不认识。
“这个人好像是你从广州带回来的,你怎么会不认识呢?”我轻笑,“喔,我给忘了,他现在不叫陈景文他叫陈老大。”
沈丽萍双眸微微眯了一下,眸子变的阴冷,咬牙道:“你找人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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