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公司这两天的事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下,早上亚泰股价受网上新闻的影响稍稍有点回落,但投资部早有准备,所以下午股价就拉了回来,可以说父亲的事已对公司没多大影响。
我想这事,肯定是邹子琛在背后早做好的准备工作,不然影响不会这么小。
在公司跟郭镜书谈了一些公事,我便去了医院,到医院时,父亲刚吃过晚饭,正看电视,我跟他说了两句公司的事,他便睡了过去,现在他每天醒着时间越来越短。
晚上九点左右我从医院回到住处,出电梯时,被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响一吓,是邹子琛。
他怎么来了?
楼道里橘黄的日光灯下,他看来起来有点憔悴,面色也不好。
“你回来了。”声音沙哑,像是感冒了,看上去病殃殃的。
“你来干吗?”我口气有点不善,想着他初心对我抱有那样的想法,我就恨不能上去踹他两脚。
他望着我,蹙眉,那双漂亮的眸子带着淡淡的悲伤,整人散发的一股浓郁的无奈,只那样静静的望着我,讳莫如深让人摸不透。
我无视他的注视,从包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他突然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拽进怀里,牢牢的把我按在胸口,我动都无法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