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一阵风吹过,我的拉了拉外套,望着天际深深的吸了一口,心里沉甸甸的。
刚才医生说父亲的病性恶化的很厉害,必须继续化疗,不然活不了两个月。
回到住处,已快十一点。
刚进门,秦月就来敲门,问我要不要喝酒。想来晚上那个电话让她难以入睡。而我此时也很需要酒,于是大半夜的两个失意的女子抱团求醉。
秦月说了很多她跟郭镜书以前的事,说她从来就没想到自己会爱一个人爱的那么深,那怕分别了几年却依然刻骨铭心。
我静静的听着,默默喝酒。
一但爱上一个人,想必都是很难忘掉的。
次日,我是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的,睁开眼,脑子却是糊迷的,自己既半躺在地上,再见对面沙发上斜倒着的女人,才想起昨晚我们俩好像都喝多了。
我有点费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四处收寻手机。
这时,秦月也被吵醒了,见我翻抱枕找手机,打了声招呼,便自行开门上楼去了,她还是得上班。
我好不容易在沙发底下找到手机,对方却挂断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没在意,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便进了浴室,身上酒味太难闻了,我必须得先冲个澡,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