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轻笑了一声:“不想,不想你来北京干吗,难到是他捆你来的不成。”
我沉默。
“你回榕城吧,看在正南的份上,这次我就放过你,但决对没有下次。”话落,她挂了电话。
我垂下手,瘫倒在床上。
夜里,我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极为难受,喉咙也疼的厉害,我想一定是感冒了。
泡了一下午的凉水不感冒才怪。
连着两天,我都没下床,好在第三天烧退了。而邹子琛这两天也没来,也没电话,好像我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彻底的消失了。
短短两日,我像是过了两个世纪。
心底的那丝期盼,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失,让我没力气在等下去了。而我仅存的一点自尊,不允许我主动打他的电话。
我强打着精神起床,收拾了行李,给前台打了电话,想订最快的一班机票回榕城,可能是快到十一黄金周,飞机票很紧张,前台告诉我当天的没票了,第二天的也只有早班跟晚班机有票,于是我要了早班机。
我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给陆正南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要回榕城,这一别下次见面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所以我要请他吃饭,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