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把那四个字咬的很重。
不想我话刚落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勒在我腰上的手搁到我的伤处,我不由的冷抽了一口气。
他瞬间皱起了眉头,伸手就要掀衣服。
我看了眼前面的司机,死死的按着衣角,用眼神哀求他。
“刚才不是嘴很硬吗,这就怕了。”说着,他不知按了那个键,前座与后座出现了一面黑色玻璃挡住了前面的视线。
“你要干吗?”我惊恐的看着他。
邹子琛一言不发,双手跟拎小鸡似的一下把我抱到了他腿上,一手扣住了我双手,一手毫不客气的掀起我的衣服。
“邹子琛,你不要太过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专横呢。
他看到胃部上、肋骨上仍未消散的淤青,眼底有我看不明的东西在翻滚。随之他又把我背过身去,掀起背后的衣服。
背着他,我看不到他的脸,可透过前面黑色玻璃墙的照映,我看到他盯着我的后背,眉头越拧越紧,眸子阴冷的可怕。
我知道背后的伤比前面还要严重。
当他的手轻轻的抚上我的背,温热,痒痒的。我全身都惊颤的抖了起来,这种触感让我害怕。
“不要。”我低喃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