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身份证和长效身份证。
户籍部上班的工作人员给她拍照的时候,一直在不停的说,“你这是被泼硫酸了吗?怎么好好一张脸成了这样子,太吓人了。”
慕晚生坐在那,不说话。
汤玉成倒是说了话,“你知道我媳妇儿没被烧成这样的时候有多好看吗?我不觉得吓人。”
工作人员回了他一句,“看出来了,你对她是真爱啊。”
从这里离开,考虑她的感受,汤玉成建议先回家,领证以后再说。
但她没同意,“一天办完吧,我不想再出来了。”
汤玉成将口罩给她戴好,牵着她的手,扶着她上电动三轮车,然后带着她去民政局。
几乎是同样的反应。
民政局人那么多,不管是离婚的结婚的,看到她的脸时,纷纷的被吓到了,更不会考虑她的心情和感受,窃窃私语声音一点都不小。
她们的言语,一字一句的扎在慕晚生的心里,这些外人都这样的反应,如果是自家人,更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也是,慕家以后不再是她的家。
慕母也不再是她的母亲。
随着她坠/湖的时候,随着慕晚生这个人在大家视野里死的时候,她的母亲也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