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喝,她走了以后他才一个人自酌自饮的。
因为知道酒杯里放了东西,田甜压根没走远,过了半个钟头后她又回来了。
秦果不知道她又回来做什么,也把她给放进去了。
当时裴逸正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冲冷水澡,大夏天冲冷水澡显然也不管什么用。
听到外面有动静,他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上,然后问,“谁?”
没人吭声,他强忍着下腹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给秦果打了个电话,声音暗哑的厉害,“谁进来了?”
“是太太。”
“把她给我赶出去。”
“是……”
裴逸电话挂断,觉得整个人的心理防线都要被击溃了。
他的手指轻颤着拨打了净初的电话,几乎没意外,号码被她拉黑了。
药效作用太大,裴逸几乎大半夜都在折腾自己。
整个人都虚脱了。
后半夜又确认了视频,也没睡多久就起来了。
秦果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但她知道早晨她进去送早餐的时候,他脸色差的很。
“祖宗,你怎么了?”
“如果下一次你再敢不经我的允许让田甜进来,自领五十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