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你名字了吗?”
“你若躺在这里,我就摸/你亲你那啥你。”
“尽管放马过来,只要你不想再次被我甩到墙上去。”他一把将身下的腿给掀到一边,顺着就躺了下来。
“Henry,你有志气了,有志气了啊。”
“兔子急了还跳墙呢。”
安小柠下床,拉开抽屉拿出一根细的不能再细的针,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趁他没注意,在他手上扎了一下。
他想要缩回手,疼了一下的手下一刻被她给含在了嘴里。
Henry怔怔的看着她,“你干什么扎我?!”
“喝你的血。”
“……神经病。”
安小柠把他的手从自己嘴里拿出来,管也不管就自顾自的重新躺到床上去了。
Henry抬起自己的手,看着精光闪闪的口水液体,露出嫌弃的神色,坐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个手才出来。
“真是恶心。”
“怎么没把你给恶心死。”
“这就叫恶心了?”安小柠笑的诡异,凑近他,“我给你说一个更恶心的给你听,你保证会沉默一分钟。”
“不听。”
“听听呗,是你干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