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长毛衣,房间里暖气十足,沉映着她的脸红彤彤的,少量的刘海被她用发卡拨到一边卡住。
靳倾言的眼底荡漾起难以掩饰的笑意,“路上堵车堵了半个小时,回来晚了。”
“不晚不晚,陈姨做好午餐了,快洗手吃饭吧。”
“好。”
吃饭的时候,靳倾言也发现了她不对劲,不停的给他夹菜,还总是笑眯眯的对他笑。
简直跟做梦似的。
“小柠……”
“嗯?”
“你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
她不满,“这是什么话,因为你也对我好啊,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更何况,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不是,是对我更好了,让我甚为……欢喜。”
“我并不是不识好歹的女人。”她手上戴着一次性手套,低着头剥虾,“谁对我好我心里有数,倾言,你知道吗?秋御台那件事让我恼恨你到了极点,不为别的,你太不信任我,亏我还觉得,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心里负疚,觉得这种不信任永远不可原谅,现在我不这样想了。”
他静静地望着她,听她继续往下说。
“如果拓跋孤城那晚上被知音下/药迷了心智,我幸的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