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给温母,告诉她温父已经没事了。
但是人在医院,晚一些会接她过来。
之所以现在不去接温母,也是怕温暖跟温暖一样情绪崩溃。
面对至亲亲人,谁也不可能保持理智。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
温暖颓废的坐在长椅上,整个人都好像被抽干了灵魂似的。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想写什么,做些什么。
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明明一切都很好,很幸福啊。
为什么会突然出了这种事?
为什么有人那么狠毒,绑架她年迈的父亲,还打成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