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易恒身体越来越差,还经常挨打,伤口已经发炎了,却无法医治。
几乎每隔几天,就有工人死去。
苏浅真的怕有一天被抬出去的会是杜易恒。
他们也曾想过逃跑。
然而,没几天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黑煤窑做工,每天只吃一顿饭,还要做工十几个小时。
做工的力气几乎都没了。
真要跑,最多跑出去几分钟。
而对方专门雇佣着十几个打手天天看着工人们。
晚上工人们是被锁起来的。
白天干活都是在打手的范围内。
想跑跑不去,想送消息也没有任何办法。
苏浅每天都把自己的脸抹的跟黑炭似的。
她脸上的伤口逐渐愈合。
若不隐藏美貌,肯定会招来祸端。
她跟杜易恒说话的机会很少。
在这里男人跟女人是不许说话的,晚上也是单独关着。
杜易恒他们每天都是做不完的活,只要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便打了上去。
所以许多比他们先来的人,已经完全沦为了奴隶,神色呆滞,就跟傻子一样,打他们也不叫,打倒了继续起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