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再次从里面传了出来,说道,“照着这个世界的规则,你难道不应该管我叫爸爸?”
“爸爸真的一种可怖的生物。”帝卿笑笑,一点也不在意,说话之间,他已经缓步向着里面走去。
“我说江漓,你既然约我来这里见面,想来也想要做一个了断,躲着不见人,那是为哪般?”帝卿一边说着,一边向着茅屋门口走。
但是,就在他即将要一脚跨过门槛的时候,陡然心生警觉,站住脚步。
“了断?”端坐在里面的江漓,突然就有些迷茫了,这些年,他一直都恨,如果用地球年计算,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恨了多少年。
一直渴望着能够找到他,杀了他,了却当年之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就有些迟疑。
“喂?”帝卿轻轻的笑着,问道,“你能够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江漓收敛所有乱糟糟的心思,冷冷的说道:“怎么了,你不敢进来?”
“怎么可能?”帝卿笑笑,一脚就走了进去。
“你身边的人呢?”帝卿走进狭隘低矮的茅屋,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昆梧和昆柏,心中好奇,问道。
“你的人呢?你不也带了人来?”江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