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焦冶这个时候,突然就害怕起来,没有了刚才掐着别人脖子的气势。
“你……你们这是犯法的……”焦冶急急叫道。
这一次,石高风摇摇头,犯法?刚才他要挟,要把别人掐死的时候,他怎么不说,他的犯法的?总有一些人,拿着法律做借口,指责别人的行径,却是忘记,他们自己常常也触犯法律。
“也许,我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应该剥离你身上的药源。”秦羽汐摸了一下子脖子,感觉有些疼痛。
“羽汐!”这个时候,梁詹已经回过神来,忙着走到秦羽汐的身边,伸手抚摸她的脖子,原本白皙柔嫩的脖子上,有着几个乌青的指印。
“鸡蛋哥哥,你不会也想要掐我脖子吧?”秦羽汐可怜兮兮的说道,“还是不要了,很痛的。”
“你都胡说八道什么?”梁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帮她揉着,说道,“真是该死之极,我都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我……我们是在帮他啊。”
“他不认为我们是在帮他。”秦羽汐说道,“鸡蛋哥哥,我有些后悔。”
“后悔没有早些剥离药源?”石高风突然问道。
“嗯!”秦羽汐点点头。
“如果剥离?”石高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