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屋子的酒气,刚坐下的范嘉晨重重的踢了一脚一直往肚子里灌白酒的男人,“你他妈的还打着石膏,还敢这么喝,不要命别死在我们面前!”
黎琰舟疑惑的问范嘉晨,“你知道他怎么了?”
“鬼知道!”范嘉晨照旧开始调侃,“那某些人啊,天天嘴里说的都是有颜色的话,怀里楼的都是不带重样的妹子,却还是小童子,第一次还没人要……”
正在灌白酒的男人扫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范嘉晨,你大爷的,这句话你已经在我耳边说六年了!你现在给我听好了,已经不在了!第二次也不在了!以后给我闭上你的嘴!”
范嘉晨闻言错愕的和黎琰舟相互看了一眼,黎琰舟撸猫的动作都停下了,最后确定的回答,“一定是那个女人没让咱们唐爷满意!”
范嘉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从口袋里翻出手机,随手划拉着屏幕,“我这就再给我们唐爷叫来几个女人,伺候着,怎么样?”
黎琰舟挑眉,和范嘉晨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你看他这个样子,一个估计都难搞定,不如留给自己用。”
某个病人把空酒杯丢在一边,略微笨拙的抬起打着石膏的腿放在茶几上,双腿交叠。
范嘉晨轻笑,手中把玩着一串麒